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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碩士生抄襲丟學位

版主:文隆提供的轉載,沒想到會這麼嚴重。雖說天下文章一大抄,但也要有技巧的抄,不能一字不漏吧。要叫學生不抄,大一、大二生都很難做到了,何況還有要寫小論文的高中生,還是要慢慢訓練啊。

抄襲 博士生丟學位判賠款

 

研究清代婦女通姦判決,居然成為台灣博士生遭撤銷學位的依據!政大歷史所博士生張孟珠查詢研究資料時發現,碩士論文遭中研院林姓女博士生剽竊。林女不僅因此遭撤銷碩士學位,博士生資格亦告喪失,還被智慧財產法院判賠廿二萬元。

     這宗學術剽竊事件傳出,讓林姓女博士生的碩士學位遭到撤銷,博士生入學資格也告喪失,七、八年的學術研究成果,全因剽竊而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

     至於張姓女博士生求償百萬部分,智慧財產法院審結後判決賠償廿二萬元,惟林姓女博士生須將判決書刊登在報紙全國版下半版一日。

http://news.chinatimes.com/domestic/0,5248,11050608×112010081700465,00.html2010-08-17 中國時報 【陳俊雄/北縣報導】

 

 

文抄公殷鑑 博士生抄襲論文 丟碩士學位

     

研究清代婦女通姦判決,居然成為台灣博士生遭撤銷學位的依據!

     政大歷史所博士生張孟珠查詢研究資料時發現,碩士論文遭中研院林姓女博士生剽竊。林女不僅因此遭撤銷碩士學位,博士生資格亦告喪失,還被智慧財產法院判賠廿二萬元。

     正在政大歷史所博士班就讀的張孟珠,在中正大學歷史所攻讀碩士期間,以探討貞節作為清代國家及士大夫世界所力倡的道德價值,在實踐層面上的落差,成為社會控制工具,並據此研究結果撰寫「清代貞節的實踐及其困境」論文,取得碩士學位。

     張孟珠畢業後,考入政大歷史所博士班,在查詢研究資料後赫然發現,東吳歷史所居然有一本碩士論文和她的論文內容雷同。

     另外,林姓女博士生發表的單篇專文「賦性宣淫:清乾隆朝強姦案之解讀」內容,更是擷取她的論文精要。

     張女指出,她獲悉論文遭盜用抄襲,透過關係要求林女更正道歉,但林姓女博士生卻毫無道歉、反省,還試圖阻撓她追究此事,甚至宣稱學術之路漫長,希望張女有「智慧」放手,不要因此弄得「頭破血流」。

     清代婦女通姦,卻演變成現代博士生控告抄襲並求償百萬的緣由。涉嫌抄襲的林姓女博士生,碩士論文與張女論文「大同遠多於小異」,甚至還有全段文字都相同,已遠超出合理使用範圍。

     此外,在單篇論文部分,亦被發現有卅二個抄襲處。

     智慧法院將相關論文送由中研院法律所教授劉孔中鑑定,也確認林姓女博士生的碩士論文、單篇論文,都是重製張孟珠的論文,不構成合理使用。

     這宗學術剽竊事件傳出之後,讓林姓女博士生的碩士學位遭到撤銷,連博士生的入學資格也告喪失,七、八年的學術研究成果,全因剽竊他人論文而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

     至於張姓女博士生求償百萬部分,智慧財產法院審結後判決賠償廿二萬元,惟林姓女博士生須將判決書刊登在報紙全國版下半版一日。

http://news.chinatimes.com/reading/0,5251,110513×112010081700470,00.html2010-08-17 中國時報 【陳俊雄/北縣報導】

 

歷史教育問題

喔,所以我原來是研究「世界史」(中國史)的,那下次應徵教西洋史師資時,我可以去應徵嗎?國文課應該改名叫外文課吧,英文課呢?就叫第三外國語吧。
 
 
轉貼:學者:台灣史才是國史

〔記者林曉雲、湯佳玲、曾韋禎、劉榮/綜合報導〕台灣北社、中社、南社及台灣教授協會等民間團體代表昨天到教育部抗議,指責馬政府以粗暴方式計劃擴張中國史的版圖,將台灣史質變降格,他們爭取台灣史作為國史,「讓台灣囝仔有台灣的史觀」,擺脫中國奴役教育。教育部則由中教司副司長黃坤龍出面接抗議書。

吳敦義:史綱比重 維持現狀

行政院長吳敦義昨天在立法院答詢時表示,台灣史和中國史的比重,依照九十五年訂定的標準不會改變;教育部長吳清基強調,目前課綱專案小組共識也是如此,並沒有要增加中國史的比重。

台灣教授協會會長陳儀深則表示,他們不反對台灣子弟讀中國史教科書,只是反對比重不當、反對把台灣納入中國的「史觀」,他擔憂改組後的課綱小組名單已增加多位統派的學者教授,教育部要以「尊重專業」的幌子偷渡中國史加倍的甲案。

對高中歷史課綱的訂定,中研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助研究員郭素秋提出「畫圈圈」的看法,她認為應以「台灣」為主體,加上「島外視野」,了解台灣與周邊國家的互動,最後再擴及更遠方的國家,她也主張把台灣史前史納入課綱。

台灣北中南社 赴教部抗議

曾參與九五暫綱、九八課綱審定的台大歷史系教授楊肅獻昨天發表長文呼籲今日首度開會的課綱小組,能發揮學術良知,回歸學術專業。

楊肅獻表示,自改訂課綱開始,九八課綱就不斷遭學術界保守派及媒體的醜化,說是台獨課綱、腰斬中國史;其實九五/九八課綱的基本理念在回歸歷史學科的本質,不讓歷史教育成為民族精神教育的工具。

楊肅獻並且質疑,可能成為最後定案的甲案在論及中共史時,竟迴避三反、五反及文化大革命等議題,心態之保守,遠甚於對岸的史學界。學界、高中教師應透過輿論來發揮監督之力,讓新課綱不致偏離學術精神與社會期待。

 

轉貼自: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0/new/feb/27/today-life9.htm

歷史課綱修訂問題

以下是今日自由時報的新聞,相關幾則報導如下:(沒有全PO,有興趣的可以自己去看)
 
小檔案:歷史科重修一年 爭議多

九五暫綱是二○○六年實施的高中課綱,目的是為了銜接九年一貫的課程,故僅有三年壽命,最初規劃就只有使用至二○○九年,是一份暫時性的課綱,之後改用正式版的九八課綱。

歷史科在九五暫綱中,授課比重為:台灣史一學期、中國史一學期、世界史二學期、歷史專題二學期,台灣史比重大為提升,且不再依附於中國史下,曾有國民黨立委痛批當時的教育部長黃榮村「為台獨鋪路」。

政黨輪替後,時任教育部長鄭瑞城裁示,九八課綱延至二○一○年實施。又於二○○八年十月裁示通過九八課綱中的二十一科,擱置國文科和歷史科,隨後在二○○九年初重修國文和歷史兩科的課綱。

歷史科課綱小組因爭議不斷,僅達成台灣史一學期、中國史一.五學期、世界史一.五學期的基礎即任期結束,教育部今年度重新成立課綱小組修訂,新成員包括新聘汪榮祖(召集人)、林滿紅、陳永發、黃克武、許雪姬、張勝彥、陳正國、楊國賜、張曉英;續聘廖隆盛、王文霞、呂芳上、周婉窈、王曉波、孫若怡、林秀蓉、伍少俠、李彥龍、藍朝金。(記者曾韋禎、林曉雲;轉引: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0/new/feb/25/today-life2-2.htm

課綱修訂委員憂台灣危機/高中中國史 比重要加倍

台大教授周婉窈點名教育部

〔記者曾韋禎、林曉雲/台北報導〕高中歷史課綱修訂委員、台大歷史系教授周婉窈日前在南方電子報上爆料,指教育部目前正重修歷史科九八課綱,而且委員大換血,台灣史恐成為兩岸友好關係史,中國史倍增,世界史減半,將嚴重扭曲台灣高中生的史觀。

教育部在後天將召開第一次的歷史科課綱修訂會議,依教育部所訂進度,專案小組必須在一個半月內修訂完畢,四月中旬提出修訂草案,周婉窈呼籲各界關注此「重大危機」。

批介入施壓支持王曉波版本

教育部次長陳益興表示,教育部尊重專業,專案小組訂出草案後,還要經過公聽會,送課程發展委員會,不是小組說了算。

目前實施的歷史課綱為九五暫綱,台灣史、中國史、世界史比例是一比一比二,也就是台灣史一學期、中國史一學期、世界史二學期,從高一開始依序教授,九八課綱已完成修訂的草案原本也如此。

台灣史恐成兩岸友好關係史

周婉窈透露,教育部去年先是粗暴地決定重修九八課綱,專案小組繼而提出甲乙丙三修正案後,台大哲學系教授王曉波主張的甲案,把台灣史、中國史、世界史比例改為一比二比一,王曉波強調甲案是新政府撥亂反正,教育部更對委員施壓希望通過甲案。

周婉窈直指教育部前中教司長蘇德祥曾邀請小組委員吃飯,在電話中建議「不要表決,直接支持甲案」,甚至提及八八課綱,她當時驚呼:「你知道八八課綱是什麼嗎?台灣史被放到中國史裡教,怎麼可能!」蘇德祥則喊冤說,他只是拜託委員們趕快完成修訂。

教部:不是專案小組說了算

周婉窈表示,她主張的丙案是台灣史、中國史、世界史的比例是一比一.五比一.五,雖以九比四票數通過,但專案小組期滿後,教育部又重組新的專案小組,另換九位新人,她雖獲續聘,但不願為教育部背書。

周婉窈還指出,若依王曉波提的甲案,台灣史可能成為兩岸友好關係史,灌輸學生沒有歷史根據的民族主義論述;中國史則不提大躍進等政治運動,不敢論及中共的真面目;世界史則大幅萎縮,如何培養具國際觀的公民?周婉窈憂心說,最壞的狀況會像八八課綱那樣,台灣史再度被放回中國史中,當成中國的地方史來教。

王曉波稱撥亂反正不懼挑戰

王曉波則表示,憲法第一條就揭示「中華民國基於三民主義」,第一五八條也強調「教育文化應發展國民之民族精神」,扁政府不承認中華民國,馬政府捍衛中華民國,反映在歷史課綱上,為什麼馬政府上任之後還要延續扁朝的九八課綱?

王曉波指出,去年度的課綱小組成員,除了他以外,幾乎都是過去那群人,如果現在的課綱小組還要捍衛九八課綱,他們究竟在幫馬政府還是扁政府制訂課綱?「頭可斷,血可流,語不能屈。」王曉波說,反對他的人大可召開辯論會、公聽會,他不怕外界公開挑戰。

民進黨立委管碧玲痛批,在馬英九政府的欽定下,國文與歷史兩個課綱的審議,都由王曉波強力主導翻案,過去九八課綱審議是全面性、由下而上廣泛參與的產物,馬政府上台後,變由高度中國派學者主導,前中教司長蘇德祥還出面干預及遊說委員,這種對台灣歧視與矮化的史觀,就是馬政府所謂的「撥亂反正」嗎?她憂心九八課綱會被全面推翻。(轉引自: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0/new/feb/25/today-t1.htm

 

 

歷史學家是好職業ㄟ

歷史學家進入好職業榜中喔,不過,不是在臺灣。反思一下,什麼是歷史學家,很難定義,高中歷史老師算不算?流浪歷史博士算不算一號?報導歷史新聞的記者算不算?還是僅指在研究機構中的研究員,或大學教授呢?台灣畢竟不是美國啊。
 
19年前,詹尼弗.考特(Jennifer Courter)走上了一條收入高、壓力小且有穩定感的職業道路。如今,一項最新研究顯示,她所從事的職業──數學家──在美國一項最佳和最差職業排行榜上高居榜首。 考特說,這遠非一項每個人在學校都要學習的枯燥課程,而是解決問題的科學。考特是舊金山3D可視化軟件公司mental images Inc.的數學研究員。 Scott Brundage招聘網站CareerCast.com周二發布的這項研究評估了200种職業,根据每种職業五個方面的標准評出最佳和最差職業。這五個方是環境、收入、就業前景、具体要求和壓力。(CareerCast.com網站由Adicio Inc.建立,《華爾街日報》的母公司新聞集團(News Corp.)持有其少數股份。)     
 

研究結果由《職業評級年鑑》(Jobs Rated Almanac)的作者萊斯.克蘭茨(Les Krantz)編制,他利用自己的專業經驗,依据美國勞工統計局(Bureau of Labor Statistics)和人口普查局(Census Bureau)的數据及來自行業協會的研究編制而成。 根据這項研究,數學家排在頭名的一個原因是,他們的工作環境較好,沒有有害气体和噪音干扰,這与排名墊底的污水厂操作員、油漆工和泥瓦匠等工种不同。他們還不必像消防員、汽車机械師和管道工那樣經常從事繁重的搬運或是蜷伏工作。 這項研究還考慮了薪酬,這項指標主要由每項職業的收入中值和增長潛力決定。數學家的年收入為94,160美元,但38歲的考特稱,她的薪水超過了這個數。她的工作是作為虛擬化團隊的成員設計基于數學化的電腦程序,其中一些程序曾在制作《黑客帝國》(The Matrix)和《极速賽車手》(Speed Racer)等電影中使用。她可以在家里遠程工作,很少加班或是感覺精疲力盡。考特說,解決問題要進行大量的思考,我發現這可以讓人冷靜。

榮登排行榜前列的其它職業還有精算師、統計師、生物學家、軟件工程師、電腦系統分析師、歷史學家和社會學家。

馬克.諾德(Mark Nord)是在美國農業部下設的Economic Research Service工作的一名社會學家。他研究了美國家庭的饑餓問題,將他的成果寫成研究報告。他說,這份工作最令人有成就感的是我感覺自己為良好決策做了些貢獻。我研究出來的這些東西受到了倡導組織、媒体和決策官員的重視。

這項研究估計社會學家的年薪為63,195美元,但62歲的諾德稱,他的收入約是這個數字的兩倍。他說,他對這個研究結果并不意外,因為他的工作壓力很低,他的工作時間一直是上午7:30到下午4點。他說,我的桌子上有一台電腦就足夠了。主要的職業病是腕骨綜合癥。

名列職業排行榜另一端的是伐木工人。研究顯示這些人的職業是最差的,因為他們的工作危險、就業前景暗淡、年薪也較低──衹有32,124美元。

印第安納州Pike Lumber Co.木材部門的負責人保羅.布蘭奇(Paul Branch)說,新的勞保用品──如用強化纖維制作的護腿──和對安全的日益重視有助于減少伐木工人的意外傷害。不過,事故仍偶有發生,有時甚至致人死亡。布蘭奇說,這不是每個人都能做的工作。

但已為Pike Lumber工作了11年的伐木工人埃里克.內朗斯(Eric Nellans)卻對他的職業充滿激情。他說,這是個很有成就感的工作,尤其是當你一天下來看到你完成的工作之時。即便是4年前無意弄倒了一顆枯樹、傷了右腿,他也沒有灰心喪气。他說,五周之後我就又回到林子里工作了。

在這項研究中,其它位于最差職業榜的工種有:畜牧工人、出租司机、海員、醫療急救員和屋頂修理工。

43歲的新澤西州屋頂修理工邁克.里格爾(Mike Riegel)說,他喜歡在空气新鮮的露天環境里工作。他是從父親那里繼承了這家公司自己經營,因此天熱時可以早上工、早下班,天冷時則晚來晚走。

這項研究估計屋頂修理工的年收入為34,164美元。里格爾說,這与他付給新員工的工資水平相當。這個置業排名靠后也是因為工作環境的危險性。里格爾說,干這個顯然不能有恐高癥。他曾在雨天工作時從兩層高的屋頂跌下,幸運的是安全落到了一個松軟的土堆上。他說,我當時距水泥地衹有10英尺。

關於人文社會學科的研習營

        關於最近國科會的「人文及社會科學營」,其立意是良好的,我贊成多辦。對於大學不重視人文社會教育與素養的訓練,也覺憂心忡忡。這種素養是一種習慣,而不是今天上了什麼課,讀了幾本書就會出來的,不過,很多高中生上大學後選人文社會類的科系來讀,這倒是不好的,因為,實在是太難找工作了,偏偏人文社會科類型的系所還蠻多的,培養一大堆「流浪」人才,有了素養、失了飯碗,實在可憐。更重要的,奉勸這些聽課的學子不要做研究,看看這些講師的例子就知道,現時很殘酷,還是出國唸博士才能吃死土博士,唸國內的大學或研究所,只會被騙,混一紙文憑而已。當然有一種例外,除非你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優秀;人際關係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最好後台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你再做研究吧。
 
朱敬一盼人文社會學不要黯淡無光
【聯合報記者李承宇/即時報導】
台灣的人文社會科學「不想做強勢,但不能被忽視」、「不求吸引目光,只盼不要黯淡無光」。中央研究院院士朱敬一今天以這番話勉勵一群對人文社會科學有興趣的高中學生。
國科會「高中生人文及社會科學營」的「大師經典講座」今天開幕,邀請朱敬一、中研院院士王汎森、王德威,以及台大心理系教授梁庚辰分別針對經濟、歷史、文學、心理學等四個領域導讀經典。
朱敬一不諱言,人文社會科學在台灣不受重視,他說,中研院院長翁啟惠可以率領研究團隊研發H1N1的疫苗,大家很容易瞭解其研究的重要性,然而史學大家余英時為人所景仰的「詩書寬大之氣」卻很難捉摸(國內這麼多學者不舉,舉一個外國人幹嘛?不要迷信大師),所以造成人文社會科學不容易受到大眾的重視。
 
七成學員 大學選讀相關科系 國科會「高中生人社營」 人才搖籃
中國時報【李宗祐/台北報導】
國科會為培育我國人文及社會科學領域未來的傑出學者舉辦「高中生人文及社會科學營」,國科會追蹤調查第一到三屆學員動向發現,超過七成進大學後,選讀人文及社會相關科系,三到四成學員立定志向以學術研究為目標。
「高中生人文及社會科學營」是中央研究院院士朱敬一擔任國科會人文及社會科學發展處長時的構想,一九九九年起開放全國高一生報名甄選,錄取率約二成,邀請相關領域傑出學者在暑期開班授課。學員結束高中生活、進入大學就讀前,再安排經典書籍選讀,至今已有一千八百名學員參與。
台大社會系教授陳東升指出,「高中生人文及社會科學營」三年前開始向外擴展,到高中開辦人文社會科學實驗班,由朱敬一親自講授經濟、法律和家庭有關的人文社會科學議題,帶領高中生拓展知識廣度。實驗班陸續在台北、高雄、台中開辦,每屆為期十八周,都由朱敬一授課。陳東升表示,最特殊的是,無論人文及社會科學營或實驗班,學員都以高中一年級為主,希望在分組前,讓學生對人文社會科學產生真正的興趣,跟他們大學選考的組別無關。
陳東升說,第一到三屆學員已陸續從大學畢業,追蹤三屆學員動向,訪談四五六位學員,就讀人文與社會科學院共二七九位、占六一.一八%;就讀商學院六十二位、占一三.六○%,合計就讀人文及社會科學相關科系高達七四.七八%;大學第一志願為人文與社會科學相關科系者高達三九.九一%,顯示對培育我國人文及社會科學人才有相當效益。

轉貼一篇評論

又見郭冠英,我覺得這一篇可以看看,大概郭的言論比較激烈,但這一篇可以看出,臺灣歷史的「中庸」、「中間」路線是愈發地成熟了,如果有一絲一毫的可取之處,版主也不願以人廢言啦。

本省外省,都是一家

2009-05-11

轉貼自中國時報

【郭冠英】

     關於台灣內部的統獨國族主義爭執,有人認為,國內的中道力量已然成熟,足以免疫、容忍極左極右兩道狂熱的意識型態。甚至,更進一步,期待見到統獨雙方不停地對話,就誰最能夠契合自由主義的內涵與外延,從而不斷地彼此寬厚、包容。這也是本刊雖不盡同意「范蘭欽」的言論,卻也十分樂意在今天刊出郭冠英新作「本省外省,都是一家」的理由初衷。 針對類似相關的主題,明天刊出「在斯德哥爾摩的廢墟」,係前年度時報文學獎小說首獎得主丁允恭的隨筆作品。                    ──編者

     我從加拿大被緊急召回台北,飛抵台灣上空時,一片白雲,只有中央山脈突起在雲端。我看著聖陵線的最北端,那是大霸尖山。我想,退休後一定要做一次聖陵線縱走。

     每次走在這些高級的地方,看到那些和善的山友,我就覺得,這裡真是美麗。「婆娑美麗的美麗島……」,我是最早唱著李雙澤的這首歌的人,還在電視節目「六十分鐘」裡把它紀錄下來。當時,我們真是這麼想、這麼看。

     我一直盯著那個酒桶山看,直到飛機穿雲落地。一出機場,閃光燈此起彼落,我到了現實的台灣,被追問:「你愛不愛台灣」?

     我想說:「我不愛,一點不愛」。但我愛大霸尖山,我愛山東的太魯閣,我愛山壁下的的蘇花公路。我在去年七月間,還一個人在這裡走了一趟。我用走的,一路搭便車,我搭了貨車、卡車、摩托車、轎車,司機有平地人、原住民、小商人、工頭、學生、軍官,還有警察,他違規的載我這個沒有戴安全帽的路人一程。這些人,我都喜歡,我都感謝,談不上愛,但他們確實可愛。我把這段旅程寫成了兩篇文章。

     當那位原住民軍官一家,送我花蓮車站,他那可愛的小孩向我說:「一路保重」時,我接到台北辦公室的電話,問我願不願接多倫多新聞處主任,問者是本省人,我們並不親。

     斯土的回憶

     我生在新竹,出國前,我特地去那裡走了一遍。我的老家在文化中心旁邊,已夷平成了一塊小公園。我在保留下來的大榕樹下,坐了很久。

     從小學到高中,我讀的都是新竹最高級的學校。我的小學,竹師附小,更是有名。我的同學們感情很好,畢業了快五十年,我們還每三個月就聚會一次。這次我出了風波,同學們馬上問:「我們是不是再辦一次同學會,為他打氣?」

     如果「高級」,是指生活富裕,那我這外省中級軍官的孩子,實在比不上我的本省同學,他們多來自新竹的仕紳家庭,是醫生或殷商。他們彈鋼琴,我則不懂五線譜。他們住在兩層的水泥洋房裏,我家只是竹籬笆圍起來的日本榻榻米房子,四家分住。他們的便當打開是乾乾淨淨的雞蛋肉片,我的則是些雜亂的五花肉,我還記得打開自己便當的羞慚感覺。但我們的生活,還是比其他學校的人好,他們是光腳,我們有皮鞋。我們同學間經濟雖有高低,但我們感情仍然很好,維持五十年,會到我們終老。可是一直到去年,有位同學拿出她剛逝的父親的照片,她父親也是我小時的醫生。照片上寫著她父親與日本行政長官後藤新平的關係,我這才感到,我們之間的差異,不是外省、本省,其實是中、日之別。我們小學的感情,是克服了省籍差異,但國族的差異卻仍然潛伏著,一旦有人挑起來,我們的感情、認同,就會受到衝擊,這就是台灣過去廿年來的發展。

     小時我們認識一家,與我們很親,他們是外省人中最「高級」的,高到不能再高了,但在時代的變遷中,他們的生活卻很低級,或許這麼說,「困苦」吧。他們的生活還要靠我家送點小東西而有點歡樂。後來這個人又回到了那最「高級」的環境,他可能不再回新竹看了,也不再認我這個兒時朋友了,但他在我這件風波中,竟罵我變態,我真有相煎何急之痛。如果台獨把我調侃的「高級外省人」說法當真,那我理直氣壯的承認。正如詹宏志所說,我們確實是「知書達禮,安分守己」。但看到這個外省人的表現,我實在感到臉紅心虛。

     在我小時,台北是多「高級」的地方,我坐著父親的吉普車,順著省道晃兩小時來到台北,真是興奮。我到了圓環,吃了蚵仔煎,視為人間美味,所以我才會對圓環有分感情,才會對它的消失感到失落,才會寫「繞不出的圓環」,就像我寫「中華商場」一樣。這種懷舊喟嘆,怎麼會扯到我是「高級」,因此瞧不起那些自認「低級」的人呢?

     「九二一地震」第二天,我就到了現場,我也寫下了我的感受,那是地震後第一篇上報的長文。我又怎麼會不關心這塊土地?我難道會像大陸被誣賴的那樣,阻止俄羅斯救援飛機越境來救嗎?看著一位高大的外國記者在拍放在冷凍棺材中罹難者的臉,我真想叫他別拍這些痛苦的畫面了。我這時會想躺在那裡面的是本省人或外省人?是,我是有厭惡的時候,當我看到滿山的檳榔樹,被震得一片片的大滑坡。我會想,種這種對水土保持不好,又對身體有害的植物,做什麼呢?

     斯人的故事

     我的太太,是趙耀東的堂妹,他們是江蘇的鹽商,殷富,可是這家的女兒,嫁給我這「中級」的外省人,過的卻是很普通的生活。我們搬了近二十次的家,每次都是我先走了,她在善後,這次更短,不到兩個月又回來了,但她一直甘之如飴。她家對我很好,趙耀東更是喜歡我這個小妹夫。我在她們家,從沒因沒錢受到輕視,反是以聰慧受到重視。他們家在大陸豪奢的日子已過去,在台灣平淡的日子反更和樂。

     趙耀東死了,有位本省人立刻來家致悼,坐了好久,後知馬英九要來,他就走了,王不見王。他是施明德。趙家不知怎搞的,很支持施明德。我以前知道,還向大哥說我反對,施明德搞台獨,不應該支持這種本省人。但後來,在施明德選立委,他最失意的時候,我經過他那冷清的競選總部,還是去捐了一點錢。我不同意他的理念,我敬佩他至死不改的堅持。這點,他高級。

     我一直想送施一個東西,這本來是屬於他的。八年代末,我在新聞局做最簡單的「回覆人權信函」的工作。這些來函大多是呼籲要釋放施明德的。我都以制式函回覆,上面寫:「施氏有害國家安全,此與言論自由無關」云云。沒想到,現在這種回覆,可能要適用到我身上了。我把來函的郵票收成了兩本集郵本,本要送給兩個兒女,後來,我想還是應該送給施,我甚至想義賣個百萬元,捐給他。

     當我第一次外放結束,離開紐約時,來接我的是個本省人。他一直支持台獨,從未隱藏他的想法,後來他做到副局長。當局裏很多人嫉評他升得太快,我為他辯,說他其實升得慢。他對台獨不改堅持,比你們這些見風轉舵,人鬼言殊的人好多了。2008年藍贏,他辭職,我追出去向他說再見,他已隱入夜色中走了。

     還有一個本省人,絕對的台獨,當我那些同事,包括些外省人,阻撓我外放時,我拿著我的成績去與他談。我隱藏了我大統派的立場,等於欺騙了他。他接受了我的說詞,直接點我外放。他是葉國興。這些年來,我一直想去看他,說謝謝。

     姚文智,現在恨得我癢癢的,若他知道他要關TVBS時,是我代表新聞局同仁在報上投書反對,他不知會怎樣想。我還配合退休的處長們,在新聞局內籌錢給TVBS代繳罰款。這些匿名的捐款者,多是本省人。後來,法院判決新聞局這項壓制言論自由的行為是錯誤的,TVBS拿回了繳交的罰款。則我們的那些作為,又有何不對?

     還有黃智賢,本省人。蔣夫人死了,我寫評論批評這位「最最高級」的外省人、中國人,甚至美國人。黃智賢大不以為然,寫文章為蔣夫人辯,我們反而成了好朋友。

     還有張超英,也算是個本省王子。他與我很好,因為我倆都懂電視,都愛攝影機。我們從紐約就熟識。他每次從日本回來,都要約我見面,談談一些計畫。他死了,回憶錄寫了他在中華民國下,偷偷搞台獨,推翻中華民國的「豐功偉績」,那我不也是一樣嗎?我是在他們快達成的目標下,偷偷的在保衛中華民國啊!

     張超英的爸爸反日,一元租其屋給中華民國領事館,以見青天白日旗在他家升起為悅,但「二二八」後,他又對國府失望,終身不再參加政治,兒子成為聯日求獨。但張超英死了,在葬禮上把政府褒揚令交給其家屬的,竟又是陳儀的後人,歷史是如何的弔詭?

     多擺了雙碗筷而已

     最後,說這段事做結束。九年代,我調派在溫哥華時,那裡有很多「台灣之子」,他們父母來報到做加拿大人後,又回去愛台灣,把他們丟在高級的異邦。他們是我兒女的同學,把我家當活動中心,整天到我家來吃喝,我太太把他們當自己小孩。我雖然向兒子笑說他們是「歹仔」,但我出去玩,去露營、去爬山、坐飛機、划木舟,都還帶著他們去,我的VAN能裝多少就多少。他們的青春,有我家的深刻印記。他們讀完了書,有的回到台灣,有的去了大陸,少數留在加拿大,一直與我家保持聯繫。這次我風波出來,他們非常關切,寫電郵給我太太說:「郭媽媽,不要怕,我們共同養妳。」

     有一個歹仔,從南極回來,給了我們一封信,他說想為延續2041年到期的「南極公約」而奮鬥。信中說:「在旅程中,有人說,調查顯示,會關心並致力於保護環境的人,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小時候曾經接觸過大自然。接觸的頻率越高越深,對往後的影響越大。所以感謝您和郭爸爸之前去哪都帶我去,沒有小時候的啟蒙,我也不會有今天。」

     在南極,他會想到本省外省,誰高誰低嗎?他想到的恐怕只是我在野餐桌上的叫喊:「吃飯了!」。

     我們,不過就是多擺了雙碗筷而已。

 

缺EQ 父家暴母幫凶?

缺EQ 父家暴母幫凶?

【聯合報╱皮國立/大學講師(北縣永和)】
2009.04.22 05:57 am
 

黃小妹還是走了。想想台灣的教育,從小到大,都沒有好好教導學生們生命教育,以及如何控管情緒、排解壓力、適度溝通的技巧。我們從小被教育成考試機器,只求在考試上贏得成就,可是面對複雜的人際關係、親情倫理時,則成了低能兒,缺乏人文素養的機器人。

黃小妹的父親平常就有暴力傾向,而黃小妹的母親說出「你有種,就把囡仔丟進鍋裡」時,不也正是這場大錯的幫凶嗎?高EQ的國民,應該在行動和語言上都拿捏得宜,而不是用激烈手段來達到目的。

黃小妹的雙親與更多其他家暴事件的施暴者,其實凸顯的正是悲劇後面的社會與教育問題。大概沒有老師教導過他們,如何適度控制情緒、應付人與人相處時的衝突與溝通問題吧。檢討總好過悲傷,也許,根本改善了,世間也會少幾個像黃小妹這樣冤死的亡靈。

引自

【2009/04/22 聯合報】@ http://udn.com/